发圈去哪了

不要停止读和写

雪人(上)

是原创门,与原著无关。小长篇哦。

林林撒娇出没,觉得崩人设的就勿扰啦。

绝美南秋和副cp,我真不知道他俩cp名叫啥()



“要是害怕就往我这边躲,我负责在后面貌美如花,你负责在前面一打十八。”


?  你丫有病吧。








阮南烛前不久约了白铭洽谈合作,两方心知肚明的家属便聚在别墅喝茶。

但是一个严肃正经,面上永远三分肃静,一个内向温和,脸上永远挂着一样的浅笑,尤其是林秋石上次见到张弋卿就是撞破他俩接吻的时候,两人要是还能熟络地聊天就稀奇了。

于是等阮南烛和白铭下楼时看见的就是各自老婆像个冰坨直愣愣地坐在沙发上,一举一动都板眼板正。

白铭先笑出声,被张导扔了个眼刀过来嬉皮笑脸地做双手投降状。可以说他俩一出书房门林秋石和张弋卿就发现了,林秋石趁着机会疯狂给男朋友使眼色。

救命 !

瞥一眼可怜巴巴的男友,阮南烛藏掖住笑意,转头正色对白铭说了些什么,他素来玩笑漫不经心的好友也在此刻严肃地点点头。

于是,一项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合作达成了。

林秋石目送二人驾车远去后实在没拗过好奇心,凑到阮南烛身边问:“所以你到底跟白铭说了什么啊 ?”

阮南烛低头看他,含笑的一眼:“我们不是约好了,你不问我不说。”他悠悠地给自己泡了杯咖啡。

“哎呀,我又不是什么外人,我是你内人,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林秋石挡在阮南烛前面,一副你不说别想走的架势。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从他们互诉衷肠确定心意后,林秋石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一开始是敢顶些不重要的嘴,到现在已经不怕阮南烛的威慑力了。这还让阮南烛小小地困扰了一段时间。


行吧,阮南烛松下态度,我跟你说。

林秋石装作多疑地皱眉,说我不信。

“你一开始都不肯说,怎么现在改口了 ?”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告诉你也无可厚非,”阮南烛顿了顿,说了真心话,“其实我就是想听你撒娇。”

“……”

“你听不听。”

“听。”


白铭的第九扇门要开了,张弋卿前不久过了第六扇,算是一个有经验的老人了。白铭和张弋卿讨论了很久,还是决定在过第九道门时把他带上。

按他的话来说就是死也得死一块。

阮南烛回想起在书房内白铭隐动的疯狂,和自己在火场救林林的不管不顾回忆重合,只能说他俩不愧是老友。

“那他来找你干嘛 ?”话还是没说到点子上。

“保护张弋卿,至少别让他死里面。”

林秋石惊愕住。

眼前仿佛浮现白铭收起玩世不恭的嘴脸,第一次这么诚恳地向他人求助,只为了张弋卿。


“他……白铭,那张弋卿知道吗?”

阮南烛摇头。

“谁敢告诉他啊。”

“也对,”林秋石附和地点头,“干涉夫妻生活确实缺德。”

“不过为什么你一开始不肯说。”林秋石又想起一个矛盾点,总不可能真想听自己撒娇吧。

“……”阮南烛拿起勺匙搅动着香浓的咖啡,浓郁的香味溢出杯外,他静默了半晌才说道,“因为,他想让你也一起进去。他觉得你也去,我的实力能更好地发挥。”

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还与自己有关,旋即他皱眉,问南烛的回复。

阮南烛不答反问:“你想进去吗?”

林秋石不假思索:“不然呢,你都进去了 ?”

阮南烛心情顿时好起来:“那就告诉白铭你的答复。”他跟变戏法似的从不知何处拿出一部手机,正打给备注白铭。等白铭接通了,林秋石说道,“你好白先生,我是林秋石。我想进这次门。”

他说的坦坦荡荡,毫无遮掩。倒是对面半晌没有回应,过了好一会才有人闷哼一声,熟悉但不属于白铭的声音响起:“秋石,是我。”张弋卿有些沙哑,甚至无端的色气,“白铭……他知道了,谢谢你……你的帮助。”

期间还有不断的  d n声和断断续续,想努力湮‖‖‖‖‖没喉间但失败的闷‖‖哼。林秋石面红耳赤地坚持到对面说完才挂断。

林秋石把手机还给阮南烛,在一边喝咖啡的阮南烛若无其事地看见通话终止,问了声:“这么快 ?”他惯例问完后才发现林秋石的不对劲,问:“怎么了?”

由第一个问句联想到不对劲的林秋石结结巴巴地,什么都说不出。

反应出的阮南烛瞟眼挂钟,挑眉讶异道:“现在这个点他还没回总部吧,在车上就开始了 ?”

“嗯……还是弋卿接的电话。”林秋石羞赫道,这种事怎么尽让他碰上。

“有意思,”阮南烛恰好洗完咖啡杯,修长的手指沾着水,几颗水珠从指尖滑落下来到凹下的腕骨处,平添色意,“待会白铭肯定要打回来,宝贝,我俩也试试?”

他说是问句,其实不等任何回复就吻住林秋石,打横抱起来往卧房走。


白铭:“喂,阮南烛,刚才你的小男友给弋卿……”他意识到什么,突然不出声了。

“白先生,是我……林秋石。”那边呜咽出声。

白铭:“对不起打扰了。”我靠他不会被暗杀吧。

门如期而至。

打开那扇门,迎接林秋石的是皑皑白雪和凌冽寒风刮得他差点站不住脚。所幸看了白铭的线索“堆雪人”,林秋石记住换上一件宽厚保暖的羽绒服,白铭有些不赞同,觉得会暴露他们四个掌握了线索。但按阮南烛的话来说就是都到了这扇门了,哪个不是千年的老狐狸还玩什么聊斋呢,多穿点少穿点还不都是一个样——他们四个长这么帅一看就是重要的主线人物。

白铭当时还挺无语的。

回忆结束后,林秋石大胆地踏进雪里,观察了一段后他发现,这片雪地上竟然分布着脚印,开始他还认错成自己的但风雪能盖住自己的,这些奇怪脚印却会又自动浮现出来。寻来有序,一纵向的脚印朝着深处漫布。

别无他法,总不能站在原地冷死吧。林秋石迈步踩着脚印走,走了大约十五分钟,可以依稀看见前方的橙红灯火。

“也不知道南烛到了没。”林秋石一边喃喃,但加快了速度。

剩下的路按理来说不算太长,但林秋石竟然又在上面花了十五分钟,像是怎么都走不过一条线。奇怪的是,他明明跟着脚印走啊。

林秋石半蹲下来,开始观察起这一段的脚印。同样不会被风雪湮没,同样不断往前走,哪里出了岔子……

不对 !

林秋石冒出一身冷汗。他在门前看见的是跟自己鞋码差不多的鞋印所以才会认错。但这里的……他颤着用手比了下,和冻得青紫的手掌相比,那个脚印才刚过一半。这分明就是一个小孩的!

只有小孩才会多在黑夜白雪中迷路。林秋石泄了一身惊,在大雪里走了三十多分钟,还迷路了,换成寻常人都得崩溃吧。更何况是一个小孩子……

敏锐的直觉和猜想告诉他不对劲,林秋石暗叫不好,要转身往回走,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转不了了,或者说,全身上下都不能动弹。

黑夜寂静无声,只有风雪卷走残枝碎石,碰撞在一起。有白雪擦着他的脸飞过,留下一道湿痕。

下一秒,一只手扯了扯他的羽绒服:“大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啊?”

“村子明明在东边,你怎么往西边走呢?”

稚童的声音,但说话的绝对不是个稚童。

声音自他后方响起,贴得很近。果然是像个小孩子样粘人。

四下无人,深山老林里。

几次簌簌呼吸调整,林秋石费了好大力才沉稳住他说话的声音,尽量不露怯:“哥哥不小心迷路了,刚要往回走。”

“那我带哥哥回去吧。”“稚童”又出声了,咯咯地笑着要去拉林秋石的手。

“等等,”林秋石避开不及,叫了声,“小朋友,你先告诉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稚童”宛若不觉林秋石如避洪水猛兽避之不及,甜甜地笑着说:“我叫张晨晨。大哥哥你呢。”

“哥哥叫余林林。”

“好吧余哥哥,我们快点回去吧,不然就赶上宵禁了。”张晨晨有点后怕地说起“宵禁”,又来拉林秋石的手。

敏锐地捕捉到重要信息,林秋石又哄了句。

“晨晨,你在前面走好不好,哥哥手太冰了怕冻着你。”

林秋石把张晨晨支开又哄了两下让他先走,张晨晨蹦蹦跳跳地离开,他慢慢觉得恢复如初可以动了。转过身。不到一分钟大雪绝不可能就冲刷掉所有痕迹,但雪地上还是只有那些原本沿着走的脚印。林秋石马不停蹄地拔腿就跑,再没遇到过张晨晨,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十几分钟也可能就是几个眨眼间,终于他沿着路找到了大小脚印的分岔点。

大脚印沿着另外一条路。林秋石吸口气,寻着走过去。


等林秋石到达众人集合点,村子的张家大院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最后一个了。

现在不下雪了,但院子堆积起的雪没过鞋子,院门口挂着两个大红灯笼,想来看到的橙红火光就是这里了。院子有些年头了,经年少修的样子,有些墙被腐蚀得有些严重,湿气攀上白墙留下霉菌。

湿漉漉进来的林秋石算上自己,大院内站了十三个人。其中不乏有几个新人,缩成一团哭哭啼啼的。所以面色紫青,最后到达,但冷静自若的林秋石成为了最醒目的那个。不少人流转着不怀好意的目光要上来打探,却被一个高挑漂亮的女人捷足先登。

女人穿着深棕色的羊羔绒外套,复古的藏青牛仔裤,可爱又柔软,像只蹦跳的小羊羔。接住余林林的动作迅疾快捷,脸上布满了担忧之色,不难看出他俩之间的关系。

“林林,你没事吧?”祝萌迎上来把他冻出青筋的手捂在厚实的衣服下,把人搂紧,担忧地问,品出他藏在冷静外表下的恐惧,“遇到什么岔子了吗?”

余林林点点头,对这一遭属实有点后怕。

祝萌乌压压的睫下沉,遮住沉疴暗色。

“等会再说吧,”白铭见到林秋石一副失魂落魄的样也觉得奇怪,但手肘杵了杵情意绵绵的阮南烛,朝正屋努了努嘴,“NPC来了。”


先是阵急促稳健的脚步声,一个粗犷高大的中年男人打开了中门,阴沉的眼神扫过院子,看见院子里面面相觑的十三个人,高声道:“你们来齐了?那就进来吧。”

他撂下话后就往里走了,挂在墙上的油灯忽而亮起来,远去的沉闷脚步声愈发诡异,离屋子最近的阮南烛握紧了怀里人冰冷的一双手,冷脸先走进去。



后面人分沓而至,一窝蜂地离开这个诡异冰冷的前院。屋内生了火,将十三人身上的冰雪味洗脱了些,大家在一张方圆桌坐下,余林林的意识算不得清醒,只能迷迷糊糊地听着那个自称是村长的NPC在絮叨什么“连逢大雪”“村里禁止玩雪,尤其堆雪人”“有个小孩不服管教,堆了一次雪人后就失踪了”。

祝萌听得认真,不时地点点头。

一阵困倦袭上心头,余林林彻底两眼全黑之前还想着大不了晚上去祝萌屋里问问算了。


晚上等他一睁眼,祝萌已经坐在他身边了。

“喂你喝了红糖水,现在头还晕吗?”一张美艳的小脸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祝萌前倾上身眼巴巴的看余林林。

“我觉得现在好多了。”余林林手撑着床榻坐起身被塞了个暖宝宝,满头疑问 女人眨眨眼,说你体寒我都带习惯了。

那,余林林指了指角落,那里的暖炉也是人手一个 ?

不,祝萌露齿一笑,羞答答道是我从村长房间里抢过来的。

好像看见了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祝萌一脚踹开门,在摇摇欲坠的门和村长惊恐万分下笑眯眯地把火炉一把抢过。

余林林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可他略显苍白的病容与瘦削单薄的身形显得柔弱可欺。

祝萌于是心疼地拉住他:“所以来的时候你遇见什么了 ?”

余林林把他在雪山上的经历复述出来,伴随着冬风刮窗的呼啸声,无端的冷寂幽怪。他越说,祝萌的脸色就越沉着。

“……然后我就跟你们集合了。”说完后余林林明显松口气。

祝萌一直拧着眉:“照你这么说,那个小孩可能就是主线人物。”

祝萌把村长说的内容又重复了遍,大概意思是张家大村前三天走失了个孩子,还是因为宵禁后还没回村后家人发现报的案。但是大雪封山,警察一时半会赶不到,而他们则是年前来大山的志愿者,自愿留下来帮忙寻找孩子。


“宵禁 ?”余林林也皱眉,在祝萌眼里找到了一样的东西。

祝萌在注视下认同了他的想法:“也许,失踪的孩子就是你遇到的那个,张晨晨。”

消失了三天无影无踪的

林秋石缓慢地眨眼,像在消化事实:“我靠……这算是刚一入门我就差点挂了嘛。不过为什么一进来就会碰上主线人物啊,还是说走错路的都这样 ?”

“不一定,”祝萌摇头,“包括张弋卿,还有三个人都和你一样走错了,等发现不对就直接绕回来,不存在像你这样遇到不明物体的情况。”

“你可能又一次被门‘照顾’到了,”祝萌无奈地笑,对他这种体质也是无可奈何。

“这种福气给谁爱要就要吧 。”余林林没有多余力气,虚弱地问,“有说限制时间吗?”

“这次没有。毕竟是高端门。”

“那就好,”林秋石有气无力道,“我还是再睡一会吧,不然晚上被惊醒我都没精力去应付它。”

“好。”祝萌点点头,然后脱鞋掀被上床一溜烟钻进床空的一榻。然后趁余林林睡迷糊了没反应过来开始脱上衣。

“等等,”余林林停住她解扣子的手,迟疑道,“你在门内的那个……是真的还是硅胶。”

“当然是硅胶啦,诶呀林林你讨厌竟然问人家小女生这种问题。”祝萌说是害羞,散开衬衫把硅胶取出来后就去扒余林林的衣服,余林林根本躲不过她跟门外一样大的手劲。

“林林也不要那么害羞嘛,你我不早就坦诚相见了。”祝萌抛了个媚眼,手不安分地在余林林的腹肌揩油。

闹腾够了后,祝萌给困倦到了下一秒就要入睡的余林林掖好被角,在光滑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真是可怜见儿的宝贝。”


我发誓下一章全走剧情!

屏了四次,原来的肉渣沫都不给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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